“可灵玄根本没开,何以控水?”

“你在漕河里,不是也没找到半分灵玄遗痕?”

“.彼时船舱未破,如何有水?”

“铁铸的舱壁上,全都是水。”

三人一时安静,邢栀默然道:“不依靠灵玄的控水.”

裴液看着她,同时想到了什么。

“暂且虚渺。”邢栀收回思绪,转身走向案桌,“另外,依照你带回来的那半片残鳞,我带回仙人台尝试了些灵术,大约锁定了这样一片区域。”

桌上平铺一幅神京大图,被勾画出来的是西南城一片,约五六坊,上百条街道的样子。

“我今日赶早查了半坊,暂无收获。”谢穿堂道。裴液则还在怔怔想着刚刚关于御水的推测,如此灵的水性,似乎有一处记忆要被唤出来。但他还是没有抓到,此时低下头看着这份地图,再次缓缓陷入沉思。

“我和你一起去逛逛。”他忽然道。

然而谢穿堂拿好令信出门,却见少年并没有往地图勾画的方向走,而是先觑准了一家高高的酒楼,径直登了上去。

只见少年走到最高层栏杆旁边,俯身望去,谢穿堂从后面走到他身边。

“怎么?”

裴液看了一会儿,指道:“你瞧,西池明明是在漕河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