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问着沈清辞。

沈清辞抬起了脸,也是望着烙衡虑,然后幽幽的叹了一声,她可真的就是欲哭无泪了,上苍真不想让她找到那样东西吗,所以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烙衡虑没有完成那一幅画。

不久之后,沈清辞带着烙衡虑到了书房外面

烙衡虑的书房,与她的香室一般,都是整个王府之内的禁地,哪怕是打扫,也都只是由着专人进入,所以刚才这里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可是沈清辞却是不敢进去,更是面对不了,那么一张变成废纸的画。

烙衡虑还是不明白,而他也是抬脚走了进去。

结果一见桌子之上,到处扔的毛笔,还有那幅已经面目全非的画,就已然知道原因了?

“这是怎么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他这出去时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是糟了贼了吗?

沈清辞叹了一声。

“大姐带着团子过来,我当时正好是在看这幅图,结果出去之时,也并未收走。”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