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就成了这样的

就变成了这样的。

“无事。”

烙衡虑笑着再是按了按沈清辞的额头,“图没了再是画上一幅就行,你也不用自残吧?”

沈清辞瞪了他一眼。

她如此难过,也是哪此难受的,他怎么就未能同她感觉同身受呢,就这么了了的一句,再是重新画上一幅就好。

他说的好容易。

可是本身就是如此的容易。

烙衡虑将图放大,只是寻找自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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