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内,红烛轻微晃动。

温泽看了一眼大红火烛,心头猛地一紧,他明白傅生的用意,但并未揭穿。

外面天色已黑,西北风呼啸,屋内暖得让人溢出薄汗,温泽捏住了傅生的手腕,抵在了软枕上,他以绝对的优势在上,低头之际,似是猖狂的道了一句,“风水轮流转,傅大人,那日你对我做出那种事,就应该料到今日的下场。”

傅生,“……”

他怎么觉得阿泽是想要报复他呢。

两人皆已坦诚相待,身下是区别于娇.软女子的康健之美,线条令人血脉泵张,温泽再没拖延时间,吻.过被裹.胸.布勒出红痕的地方,仿佛是带着虔诚与怜惜。

动作轻柔,但也灼.烫炽.热。

傅生忍了半天,终是没能忍住,有种古怪的从未体验的悸动在他的四肢百骸不断来回游走。

他没有看上面的男人,侧过脸,面颊粉若开到靡荼的桃花,“阿泽,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温泽低笑,“这就怕了?你自找的!”谁让他招惹自己在先?

忽的千工大床晃动,红烛摇曳,傅生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并不排斥,他想速战速决,以免被温泽瞧出他的羞涩与难堪。

凭借浅薄的经验,傅生倒也对温泽造成了一定影响。

但温泽没有任他胡闹,索性抓起一侧腰带绑了他。

士可杀不可辱!

为官多载的傅大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沦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