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苦笑道:“苏神君近来是挑贵的买,而且十分大方,经常在酒楼包场,宴请穷苦百姓,广施善缘。”

真人脸色难看,十分僵硬。

他顿了一下,终究是把账单的内容,传回了京城。

他吐出口气,暗自想道:“这次花费太大,国师不会善罢甘休,中官正只怕要哭……以他的性子,下次若是见着苏神君,多半要跟这少年拼了老命。”

——

京城之中。

仙酒的余波,近来方是平定。

毕竟此次牵扯的,不仅是仙酒,更还是司天监刻意示弱,引出某些原本就不安分的修行人,一劳永逸。

近些年来,想来大周之内,修行人犯事的,便会少了许多。

为此,国师在外奔波,尤其是应对阳神真人,颇是疲累,今日才归。

只是他才刚回司天监,便有云迹道人迎上前来。

“国师,悦城之事,至今没有头绪,但那位周老员外,死得着实不寻常,当是修行之辈所为。”云迹道人躬身道:“当日您那位老友察觉痕迹,匆匆留下几句话,便追索而去,但至今也无消息。”

“怪了,区区悦城,能让我那位老友,都没能探清?”国师皱眉道:“如今悦城可还有动静?”

“悦城暂时风平浪静,秋官正此时已在悦城,不过传来消息,今日苏神君离开了悦城。”云迹神色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