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地方只是不远处的一个客栈,只是就在这时,就从她说的那个客栈方向,已经来了一辆马车。

“看来不需要你送了。”

殷篱歌想了想,说道。

林意看了一眼那辆马车,点了点头,道:“好。”

马车的车厢里铺着数层厚厚的锦垫,即便车轮在颠簸不平的乡间小道上形成,车厢里的人也不会觉得太过难受。

殷篱歌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马车的车厢里,她极为认真和耐心的控制着每一丝能够动用的真元,去处理自己颈部的伤势,将骨碎之处慢慢理顺,抚平,让碎骨回归原有的位置。

只是控制着这辆马车的人却没有她这么好的耐心。

“他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强。”

端坐在马车车头的这名男子没有戴面具,但他的面目似乎根本没有没有表情,这使得任何看到他的人,都不会注意他的五官如何,不会注意他好不好看,只会觉得他的整张脸皮好像太过僵硬,就像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声音却有些寒冷,“关键在于,还是看不出他到底修的是什么样的法门。”

“有些类似于佛宗的大小诸天法,但又肯定不是。”

殷篱歌的确很喜欢说话,即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没有停止说话,“他所修的法门真的有点像佛宗的在体内开辟三千小诸天,在体内的窍位蕴养神祇的法门,只是佛宗的这种法门修到大成时虽然就像是每一个窍位之中都养出了一个金刚力士,养出了一个佛陀,但绝对没有他这样,能够如此挖掘出自身肉身的潜能,更不用说能够感应和运用那么多星辰元气。在我看来,他不像是佛宗的养神,倒像是在体内窍位之中孕育星辰,每一个窍位都似乎要养出一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