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下的药,无色无味,从肌理渗入,融于骨血之中逐渐发酵,只有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往外爆发,奇痒无比!”靳丰年将头凑过来。

父女两个凑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若只是痒倒也罢了,试过又痒又疼吗?痒得厉害,一挠又疼得厉害,浑身血淋淋的,可不得扒一层皮吗?”

靳月与他笑得如出一辙,“高!爹,这东西你怎么不给我点?有这么好的物件,我何至于吃这么多苦头,白白让她占了那么多的便宜。”

“那东西不能随便用。”靳丰年道,“容易误伤。”

靳月撇撇嘴,“罢了!对了,九尾草呢?”

“月儿,爹问你一句话,你如实回答。”靳丰年忽然一改方才的戏虐之色,变得格外认真。

靳月不解,“爹,我们父女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

“你……是不是真心想和傅九卿,白头偕老,生死与共?”靳丰年一本正经的问。

靳月托腮,“爹,这个问题和九尾草有什么关系吗?”

“你且回答。”靳丰年有些犹豫,他是真的有点怕,九尾草药性极为强烈,能解毒不假,但万一、万一将她丢失的记忆悉数唤醒……

靳丰年有些不敢想,此前的靳月对燕王府忠心耿耿,死亦无悔,那股轴劲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若是她不小心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又陷进去?

“爹!”靳月垂眸,面上微红,“我对他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想给他生一窝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