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玉堂要起身,自然不会惊醒左凌泉,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洞房之后,被媳妇摇醒,对男人来说显然脸上挂不住的事情。

左凌泉缓过来后,发现玉堂好端端坐着,和没事人一样,表情一僵:

“你醒啦?我没事儿,就是眯着眼休息会儿……”

上官玉堂脸上没有羞红,但也不好直视左凌泉的身体,又把目光转回去:

“没事就起来,得修炼几个月,这才刚开始,就累趴下了……”

?!

左凌泉纵横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蔑视?他脸色一沉,从背后探入布料缝隙,托住了玉堂高挺的花间鲤:

“前辈,是谁刚才说‘别了,我们正经修炼’?没吃够苦头是吧?”

颠了颠,淡金色布料好似包着圆滚滚的水团儿,连上面的鲤鱼都活了过来,在荷花间带起阵阵波澜。

上官玉堂肃穆脸颊闪过一抹红晕,微微抬指,示意左凌泉别动手动脚:

“先陪我上柱香,之后本尊再让你明白,到底谁没吃够苦头。”

左凌泉抬眼望去,才发现房间被重新装修了一次,看到案台上的灵位,左他自然严肃了些,把手抽回来,迅速把衣袍穿戴整齐。

上官玉堂赤足站起身来,刚刚站直,金色龙鳞长裙便如同瀑布般洒下,恢复了往日女武神的装束,就是伤势尚在,脚步有点虚。

左凌泉连忙起身,扶着玉堂走到屋子中央,两人并肩站在案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