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羔子……”

就在赵氏五子与鄢陵五人一方准备挽袖子,一方准备拆凳子,随时都有可能与对方扭打到一起时,忽听一旁传来一声嗤笑:“呵呵。”

顿时间,双方面色顿变,他们这才意识到,这是在那位肃王殿下面前。

于是,他们下一刻又老老实实地坐好,不敢造次。

然而,赵弘润并未出言呵斥,因为他早已猜到,这场谈判的火药味会极其浓重,因为这直接影响到日后鄢陵与安陵彼此的地位高低,彼此双方是谁都不肯退让的。

好在他早已有了主意。

“果然呐,光用嘴是辩不出个结果来的……这样吧,既然彼此都不肯退让,你们可愿较量上一番?”

“怎么比?”贡婴对赵弘润颇为敬重,闻言缓了缓语气问道。

只见赵弘润用手指轻轻敲着额角,望着那十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要这么紧张,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要玩,咱们就玩点大的。”

顷刻间屋内鸦雀无声,皆被赵弘润这句话所吸引了。

只见赵弘润放下茶盏,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咱们设一场游戏,若是安陵赢了,日后两县相隔的那片丘陵,就叫安丘,反之,则叫鄢丘。……本王记得两县相隔的地方,还有一条河,平日里两县的县民也时常到该地打水,那么日后,这条河的上游,归胜者,下游,归败者。”

“……”

听闻此言,赵氏五子与安陵五人,一个个目瞪口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说实话,赵弘润所提出的这些彩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利益,唯独有一点,那就是能让胜出的一方赚足脸面。

“另外,本王允许,允许胜出的一方,可以尽情地奚落败者……胜者为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