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安陵县县令严庸面色一惊,急忙说道:“肃王殿下,您这……不合适吧?”

想来他此刻心中不由地惊叫:您到底是要化解两县的恩怨,还是要在两县的恩怨上泼一桶油啊?

然而,赵弘润却摆摆手阻止了严庸,笑眯眯地说道:“彼此公平公正,技不如人,又能怪谁?……对了,本王刚刚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本王打算叫人在鄢陵与安陵两县边界立个石碑,就叫『界石』好了,胜者,每年可以在对方在场的情况下,往对方县挪动一里地……”

听闻此言,严庸与彭异面色剧变。

虽然说一里地并不多,可这本身所包含的意义,却是太重大了。

这下好了,安陵与鄢陵两个县的县民,非炸了不可!

“如何?”赵弘润饶有兴致望着众人。

只见在对视一眼后,鄢陵一方的五人皆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似挑衅般望着赵氏五子:“敢接么?”

赵氏五子突然从以往的纨绔子弟变成如今肩负着一县名誉的使者,虽心中忐忑,却也不好在这种时候低头,于是纷纷冷笑出声。

“有何不敢?”

“来年我安陵多增一里地,啧啧,求之不得!”

眼瞅着双方再次争吵起来,赵弘润笑呵呵地说道:“吵什么吵?手底下见真章!……你们都回去,号召县内有志之士,不要到时候输了,还提出诸多借口,本王是不会理会的。”

“就依肃王殿下所言!”

赵氏五子,与鄢陵那五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