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直接用强有什么意思?沈泽从来不屑那样,他喜欢一点点教她,将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教得乖顺懂事,主动讨好他,而女人从羞涩不肯到肯的过程,最是喜人。

含珠被他按着手,隔着单薄的衣衫,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男人的狰狞。

如果没有妹妹,含珠马上就咬舌自尽了,可她还有妹妹,她不从,这个衣冠禽兽便会……

含珠眼泪越来越多,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在沈泽沙哑的催促里,听他的话。

沈泽兴奋地握紧她手,“含珠以前没碰过吧?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这样的好物是不是?”

含珠眼泪不止,身上却因他的动作他的话越来越热,想要收回手,他不放。

她绝望地哭出了声,细细弱弱的,因为那药效的关系,更像难耐之下的邀请。

心知火候已到,沈泽飞快松了她手,起身脱衣。

程钰就趁他背对屏风那一瞬,鬼魅般贴了过去,锋利匕首直接抵在他脖子上。

沈泽腰带还没松完,骤然被袭,惊得浑身一抖,之前威风的地方立即蔫了下去。

他不敢扭头,对着床里侧颤声问:“好汉饶命,你要钱要人,我都给你……”

程钰瞥向床上粉面桃腮如海棠欲开的姑娘,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边哭边用那双水蒙蒙的眸子感激地看着他,娇喘微微,泪光颤颤,可怜又动人。程钰别开眼,迅速放下纱帐,胁迫沈泽转身,“先把解药给她。”

沈泽不傻,料到刺客跟江家姐妹是同伙的,而且应该不敢杀他,理智渐渐回归,尽量平静地道:“不瞒公子,我这番过来是为了欺她,怎么会准备解药?公子放心,那药药效不烈,喝杯凉茶,用不上半个时辰也就散了。”

程钰扣住他肩将他抵在墙壁上,刀刃对着他脊背扎进一寸:“交出解药。”

沈泽疼得额头冒汗,急着哀求:“真没有解药,我若欺瞒你,罚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