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手上继续用力。

沈泽钻心钻肺地疼,依然不改口。

程钰信了,扫一眼房间,将人带到桌子旁,取了抹布堵住他嘴,随即扯住沈泽胳膊,咔哒两声脆响,利落无比地先后卸了沈泽两条手臂。

沈泽疼得几欲晕过去,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程钰踩住他脚踝,“老老实实躺着,敢逃,我不杀你,你的两条胳膊却也别想再接回去。”

沈泽恨死了他,又怕极了他,连连点头。

程钰料他也不敢再折腾,收起匕首,提起茶壶去了床前。

里面明珠熠熠生辉,隔着纱帐也能看清她身子轻摇,如初开的花瓣在风里颤动,风来来回回,送来缕缕幽香。

这是程钰第二次闻到她身上的香,比第一次还浓还媚,钻到体内,在他胸口撩起一把火。

下面却平平静静,如他在一墙之隔听人行房,心里会升起每个男人都有的渴望,然也无用。

程钰冷笑,挑起纱帐,将茶壶挪到她脑袋之上,对准唇道:“张嘴,喂你喝水。”

他与沈泽的话含珠都听见了,程钰挑开纱帐前她马上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看不见,旁人也就看不到她此时的狼狈。听程钰说要喂她喝水,她以为会像她喂爹爹喝药那般,虽然难为情,为了尽快恢复正常,也只能轻启红唇。

她嘴张开地小,隐约可见贝齿香舌,程钰本想让她再张大点的,见她脸红得不像样,他皱皱眉,弯腰俯身,让茶壶嘴离她更近。

清凉的茶水毫无预兆灌下,含珠没有准备,本能地闭嘴吞咽,于是茶水浇到她脸上脖子上,越发狼狈,也越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