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丫头果然很给力,熟睡之中,还赏了她爹一泡热腾腾的……尿!

……

“真是稀奇啊!抚远伯居然要登坛讲学了。”

上至内阁六部,下至贩夫走卒,全都被惊动了。

过去在王岳身上,有太多的标签,什么天子宠臣啊,当世名将啊,争斗高手啊……唯独没有学术地位。

这也不奇怪,像王阳明那样,立德、立功、立言的不朽圣人,才是稀罕货,两千年的历史中,都为数不多。

其实这个道理不难理解,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

或者是朝堂,或者是江湖……二者很难兼顾,非要玩跨界,只会扯坏了裆。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官吏他们不是没有著作的。

就拿那些翰林来说,修实录,修前朝史书,起居注……忙起来绝对要命。

只不过修这些东西,显然不如写鹅鹅鹅的诗人,更容易后世扬名……王岳就有这么个感觉,貌似在前世做古文的时候,如果弄不明白什么意思,就说怀才不遇,总能蒙上三五分,貌似中国的统治者都是瞎子,中国的文人都是满肚子委屈……后来王岳才弄明白,有些人的确是无才可遇,而更大的可能是幸存者偏差。

光是选那些颇有名气的在野士人……既然都没混进朝堂,怀才不遇,也就顺理成章了。

反正吧,说来说去,都是王岳要跨界。

“那个元辅,我没有别的意思,令师到底行不行啊?”翟銮好奇问道。

张孚敬翻了翻眼皮,“他要是不行,无能拜师吗!放心吧,等着涨学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