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瑞一进门,便时不时有人拿好奇的目光打量边瑞,因为别人最少都是穿着还算是正统的衣服过来看画展的,哪里像边瑞,直接一身骑行服,外套上不是骷髅就是戴着长长羽冠的印第安酋长标志。

总之现在的边瑞就如同一只闯进了鹤窝里的火烈鸟,明显的有点晃眼。

也没有人走过来让边瑞出去,所以边瑞开始‘目中无人’的逛了起来。

现在大厅里展出的是所谓先锋派书画作品,边瑞看了几幅之后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个挺有意思不是说这些人的水准有多高,就算这些人水准再高,也高不过空间里的那些老家伙们的作品,无论是技法还是表现力,国画的先驱们似乎把所有能走的路都给走死了,现代的国画家想要突破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当突破变成不可能,于是画坛上就出现了众多的妖魔鬼怪,这跟书坛上的一些所谓的射这个射那个,或者丑书大师们一样,正道走不了那就只能博个眼球,混个脸熟然后卖钱。

边瑞对这种现象并不鄙视,因为画家也要吃饭,也要养活一家老小,造点势走点偏路也未尝不可,只要不杀人放火,拦路抢劫,边瑞认为都没有问题。

至于你收藏了这类人的画,等他去了之后不升值还贬值,那就没有办法了,玩艺术品靠的就是眼力劲,你没这份眼力就说明你不该一头扎进这个市场来。

边瑞看到的第一幅作品,就让边瑞忍着没笑,但是心中已经是笑弯了腰。

第一幅作品的画面是这样的,一株老树下,躺着一个光女,除了光女之外,老树这些景物都是水墨的,也就是黑白的,只有这个光女是有颜色的,粉色的,画的还挺抽相,反正从特征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

站在这幅画的面前,边瑞似乎就在耳边听到了一句话:大爷,过来玩玩嘛!

画的旁边还有作者介绍,好家伙那头衔差点一张纸头没有写下,什么美协成员喽,那个画派的中坚力量喽,反正读完了这位的简介,边瑞差点以为开劳动表彰大会呢。

接下来这位的几幅作品,幅幅少不了光女,有蹲的有坐的,至于地点那真是什么地方都有,这样的作品,让边瑞看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好不容易闪瞎眼的光女没有了,下一位的作品,那家伙更叫一个扯淡,边瑞愣是没有看明白,通片大黑团子,不是这边歪就是那边歪,歪的边瑞都有点头晕,再看一会儿估计都得叫救护车。

再下一位作品到是有模有样了一些,不过技艺太差,入不了'眼高手低'的边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