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已经不受组织信任了。**相信你父**和那位凯明斯先生,也相信英国。后来**求我,希望能退出普林顿庄园,从事数学研究工作。那时**刚怀上你。”

“我瞒着上级擅用职权批准了**的离职申请,压下了所有对你父**不利的消息——就像安得蒙这次压下对你不利的情报一样。后来我在普策利数学勋章颁奖仪式上又见到了你母**,**还是那么甜**娴静,当时你已经五岁了,**看起来更像一位母**。”

他打铃叫了人送咖啡。

“或许你先喝一杯咖啡,再听后面的故事?”

我听见自己说:“不用了。”

c叹了一口气,没有反对:“凯明斯确实叛国了。他逃往德国,带走了很多高度机密的资料。他给你父**写信,说可以派人接走你的家人,去柏林从事密码学研究。信里还说帝国在进行一个巨大的密码学工程,需要他们的力量。这封信的内容被当局截获了,从此你的家庭彻底失去信任。”

“当时的很多情况说明他们要叛逃德国……我得到的情报是卡斯特****在收拾东西,并且退掉了长期租住的公寓。后来的事情安得蒙应该告诉了你,当局下了处理命令。”

我想起安得蒙曾经对我说的话——这里的人是为国家工作。你的生命不属于你自己。会有外国特工企图接近你。如果有必要,你的私人生活会受到严密监视。如果你叛国,你会被秘密处理。如果上级怀疑你叛国而没有证据,你可能有一天会不小心从长途汽车上摔下来,正好摔断脖子。这是组织的制度,为了所有人的安全。

“火灾前的一个月,母**把我送回了乡下叔父家!”我猛然站起来:“如果他们真的要去德国,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英国的!”

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茫然而绝望的重复:“你不知道,****英国……”

c一针见**:“可是**现在在为纳粹工作。”

“**有可能是被迫的!”

“对,有可能……”他点了点头:“如果当时能更多的表示出对你父**和母**的信任,或许情况会很不一样。”

我突然想起:“母**还活着,那我父**呢?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