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您和我说话的时候,最好轻一点,毕竟我是畜生的这个秘密,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

他侧着脸,偏着头,嗓音压得低,说话时隐约露出一点细小的虎牙。

“现在啊,是您风评差,我名声好。您指责我,旁人只会觉得有错的是您。您都这样了,就别再给自己找更多的不自在了,好不好?”

这个姿势旁人看过去,只会觉得他俩关系亲密,学生在和谢教授说什么男人之间的悄悄话,并不能瞧见表象之下的暗流汹涌。

贺予说完之后抬起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

这一下是真要命了。

会所一夜后,谢清呈就无比排斥与贺予的肢体接触,他像是被十万伏特的电流击着,又像是应激反应,刹那面色惨白如雪,猛地将贺予的手甩开:“你到底想怎样。”

——

他到底想怎样呢?

其实贺予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很热,心里很热,身上也热。

且不说他对谢清呈的个人人品怎么看。也不说网络上的那些事情。

这些都不是最让贺予迷茫或无措的。

其实今天驱使着他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来找谢清呈的,是另外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