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

缠绵的吻终了,呼吸却仍纠葛。

贺予喉结滚动,望着他,眼眸这会儿已不是湿,是红了。

但这也好,可以谎称为欲,非是伤。

“谢哥。”他又念了一边,杏眼安静地凝视着谢清呈的眼,再从眼到鼻尖,从鼻尖到嘴唇——然后小王子经受不住他的玫瑰诱『惑』,又低头吻他一下,再念第三遍,“谢哥。”

他是个神经病,谢清呈给他几好脸,甚至连好脸也不算,他就有了野心,想要抱他,想要入他,他甚至又想要诱『惑』谢清呈了——只要谢清呈亲他一下,这便不算食言肥。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是真的很想要他。

尤其每次谢清呈一副在清醒理智的子,淡漠地对他说:“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相差十三岁,这是不正确的,你肯是弄错了。”这类的话时,他就特别想把这个圣父般大道理一堆的男人压在床,椅,窗台。

然后让他知道,究竟是谁错了。

鬼精的贺予想这做想了很久,奈何前信誓旦旦说了“我要好好追你”这种傻『逼』发言,现在吞下去又为时已晚,只得逮着机会就想勾引谢清呈重蹈除夕夜覆辙。

现在看来,时机正好,他便装乖。

“谢哥,你喜欢,我就很兴。”

“那作为奖励,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一下就好,我就不闹了。”

才怪,亲他一下,他就会把这盖章为谢清呈主动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