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太重了,饶是谢雪脾气再好,也一下子就声了。

谢清呈在沙发椅上坐下来,又『揉』按自己突突直跳后颈经脉,缓了一会儿,终这迟钝又可恶直男癌意识到自己可能太过伤人,犹豫片刻,他咬了咬嘴唇,斟酌着开口。

“你……”

“我……我再和你说了。”谢雪最后声音很轻,隔着信号电流,听着仍有些伤心。

“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是你这样讲我……我真……我真……”说到后面,彻底哽咽了。

谢清呈道歉话还未说口,已经收了线。

手机里只传来长久忙音。

“……”谢清呈在这散『乱』如珠忙音怔忡地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把手机一扔,抬手遮眸,整人陷在昏黄落地灯光线,很久都没有再动。

接下好几天,谢雪和谢清呈都没么话说。

谢雪来过一次谢清呈宿舍,谢清呈有传统长辈鬼『毛』病,哪怕心里有些愧疚,吵完架之后也根本会主动理辈。谢雪悄悄地了他几眼,谢清呈就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说话。

谢雪只得拿了备用手机,然后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是滋味,又实在太担心,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谢清呈身体状况一下子又差了许。

他太忧心了,有时甚至都会忘记吃『药』。

当然,除了谢雪之外,他还得把注意力分到贺予身上,定期一下贺予腕带监控示数。他希望自己能瞧见一次常值,可每次见都是一片危险橙光。

他知道这算好还是坏,贺予始终控制着情绪,没有失控成红『色』,没在他目前已经焦头烂额人生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