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口,想起这酒烈气灌喉,万一待会儿叫她闻着气味,或许不喜,抹了一下嘴,塞上了。

其实那样的娇女喜欢什么,他又怎么清楚。

若是喜欢的就是这种奢侈富足的生活,他眼下,也给不了。

有脚步声进来了。

他转过头,只看见一个侍女。

新露下拜:“家主命我来向大都护告罪,她先前在客舍受了惊,身上不适,已在别处安置,请大都护自行安排。”

伏廷把玩着手中酒袋,咧了嘴角。

之前没有半点异样,连被他扣在怀里都不曾有惊状,到了这时候却旧事重提,是故意要在这时候回敬他了。

“她人呢?”

新露在他面前本就有些战战兢兢,乍一听到问话就愣了一下。

伏廷不等她回答就说:“请她过来。”

新露连忙离去了。

栖迟料到了他的反应,独独没料到他会叫她过去。

难道他还要与她当面对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