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已数次被这男人故意的行径耍弄过,本想不追了,可已要到府门口了,干脆还是一路驰马到底。

到了府门外,她灵巧地跃下,将缰绳递给仆从,就进了门。

伏廷早已进了府,立在廊下饮了口酒袋里的烈刀烧,好笑。

他没事逗弄她做什么。

转头,就看见栖迟快步而来。

她很少这样走得迅速,上一次这般急切,好像还是为了她的侄子。

伏廷看着她斜斜绾着的鬓发,微挑的眉,走动时轻轻抿住的唇,低头将酒袋塞进怀里,两条腿站直。

栖迟走在廊下时还左右看了一眼,没看到他,待走到主屋外,忽而伸来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门合上,伏廷抱住了她。

她一惊,推他。

这还是白天。

他已抱着她走向床。

一放下她人,就跟着压了上来。

……

他又如上次一般折磨了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