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罗小义道:“还有是我猜的,听那内侍说漏一句,好似是圣人幺子病了,可再要细问就问不出来了。嗨,这些宫里的都精得很,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嘴巴可严了。”

他是心疼那些钱,好不容易如今有了余钱,可当初的穷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呢,为打听这些可花了不少疏通。

伏廷前后连在一起一想,看似没什么关联,却都是皇族宗室里的事。

当今圣人年至花甲,膝下只有三子,早年早逝了一位,还剩下两个,一长一幼。

伏廷久在边疆,这些事都难以深知,却也听闻过圣人素来疼爱幺子,至今也没有立储,便是因为更想传位于幺子。

如今幺子卧病,圣人却关注藩王,心存防范之意,难道是在为皇位传承暗中铲除威胁势力。

他想到此处,翻身上马:“回去。”

罗小义忙跟上他,嘴一张,想说什么,看他已打马往前,只好先闭上。

后方近卫一并跟上。

行至长安东市,宽阔齐整的街道旁商铺林立,大街上人来人往,见者避让,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家鱼形商号的店铺,是卖绫罗绸缎的,斜对角是另一家,是间门庭开阔的质库。

伏廷勒住了马。

罗小义也早就看到了,方才就想说来着,忍到此时,终于忍不住,上前问:“三哥,你就不过问嫂嫂的事了?”

伏廷眼睛没看他:“过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