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人影都停住了,没再接近。

那人在旁走动了两三步,她心存避讳,始终没看他。

而后,那人走了出去。

栖迟再看过去时,发现他似在李砚跟前停留了一下。

“走。”他忽然说。

那年轻人松开李砚,追了出去,其余众人鱼贯而出。

李砚匆忙跑进屏风后来,扑在栖迟膝前:“姑姑,可有伤着?”

栖迟握着他手,摘去帷帽,摇了摇头,一时也说不上话来。

即便暗中行商多年,她也未曾遇到过这种被人拿剑挑着的情形。

看这阵仗,不由分说,干脆利落,应当是军人的做派。

可这北地的军人都是都护府的。

莫非……

栖迟蹙着眉,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对了。

城门快关时,新露和秋霜才完成家主交代,返回客舍。

二人在路上就遇到有队人带刀骑马出城,一路而去的正是客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