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声,自外传来。

突厥女顿时又将她挟紧了。

是伏廷的声音。

栖迟眼睛动了动,依然分不清他所在。

心却渐渐扯紧了。

……

伏廷倚在树后,左右都已包抄而至。

他沉着双眼,盯着林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将刀轻轻收入腰后鞘中。

上面还沾着血,是其他几个探子的血。

等到今日才等到这几条鱼再入网,但原定的安排却被打乱了。

因为栖迟被挟持,他不得不耐着性子慢慢来。

罗小义在另一边树后,悄悄看他一眼,只看到他沉凝的侧脸。

心想他三哥实在沉得住气,简直是布了阵似的在与这群突厥狗周旋。

天上又亮了一分时,栖迟已经感觉到突厥女拿钩子的手松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