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笑:“那我便当你是答应了。”

罗小义搓了搓手:“我是可以,但三哥不是好糊弄的,只怕瞒不住。”

栖迟心说那又如何,他知道了便知道了,她又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嘴上却道:“就是知道你三哥为人,我才只与你说这事,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办便好。”

罗小义思来想去,点头答应了。

栖迟走近一步,细细将打算与他说了。

罗小义点头,全都记在了心里,而后一抱拳,也顾不得烤火了,脚步匆匆地离去。

直到出了府门,抓着马缰时,心里却又犯起嘀咕:莫非他三哥这是否极泰来了?

这位嫂嫂简直就是处处在帮着他,可真是没话说了。

他走后没多久,天就黑下来了。

院中一圈都掌起了灯火。

因为早上飘过一次小雪,打湿了回廊,下人们也已细细洒扫过了,还有些痕迹未干。

伏廷从外面回来,胡靴踩过廊下,是直往书房的路,忽而停步,往主屋那里看去。

想起了白日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