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倒要感激他,那男人是半个哑子,什么也不说,好在身边还有他这个话多的,倒是能让她知道不少事情。

她问:“你为何总唤他三哥?”

罗小义回:“我追随大都护多年,是拜过把子的,所以兄弟相称。”

栖迟心说难怪总是形影不离的。

又问:“那前面的大哥二哥呢?”

罗小义笑起来:“嫂嫂误会了,没有大哥二哥,只因三哥小字三郎,我才唤他作三哥的。”

三郎。栖迟在心里回味了一下,无端泛出一阵亲昵来,不想了。

她拎拎神,道:“他需要的几味稀贵药是什么,你都告诉我吧。”

罗小义不禁冒了个头:“嫂嫂?”

“我给他治。”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