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将她按在怀中时力气大的很,若非罗小义开口,谁能知道他还挨过这出。

光是听着她都觉得疼。

她瞄他一眼,心想难道他是铁打的,这都能扛。

“为何扛着不治?”

罗小义:“要想好得快,需得用几味稀贵药的!”

伏廷磨了下牙,想着待会儿再收拾罗小义,沉声说:“我自己有数,东西给你就收着。”

话是对栖迟说的。

她捏着印信的手指纤细葱白,他两眼扫过,转身欲走。

衣袖紧了一下,是栖迟拉住了他的袖口。

“你是要与我分家了么?”

伏廷一时站住了。

栖迟手指拉着他的衣袖,两眼正看着他。

先前失了些血,她一张脸白寥寥的,颓颓然娇软地倚在他这张榻上,连拉他的手指也没什么力气。

他没来由的多看了两眼,喉结滚动,说:“不是。”

栖迟追问:“既然不是要分家,又何需如此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