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撇撇嘴,“果真非良人,八皇妃爱错了人,于是乎便送了这条命,所以身为女子,理该学少夫人这般,眼睛睁大!”

毕竟一不留心,枕边人会要你命!

“倒也没这么可怕,只是这八皇子隐藏得太深,又不是人人都是八皇子。”靳月扶着桌案站起身,“主要是这八皇子心思太沉,他要的太多了!”

要天下,要皇位,势必要牺牲一些人,包括自己的枕边人。

拓跋熹微扶额,神情略显怪异。

“觉得没脸见人?还是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以前挺瞎的?”靳月哂笑,眼睛里透着清晰的嘲讽之色,“如果觉得丢脸就说出来,说出来,说出你内心深处的羞愧,让咱们乐呵乐呵!”

拓跋熹微翻个白眼,“眼见着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般嘴上不留情,仔细以后孩子学你!”

“那也比你,肚子里没货的强得多!”靳月抚着自己的肚子。

拓跋熹微撇撇嘴,“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屋内,笑声迭起。

石城内,一下子失了两位皇位,整个城内都陷在了悲苦之中,且瞧着白布翻飞,还有那些飘散在街道上的冥币,随风四处游走,惹得夜里行走的路人,格外的心里发怵。

听闻,八皇子悲痛欲绝,抱着八皇妃的尸身,将自己关在房内,死活不肯出来见人。

外人听着,真真是感慨万千,多登对的璧人,如今阴阳相隔,可悲可叹可惜至极!

靳月坐在馆子里,吃着酱牛肉,嚼着花生米,听着邻桌的人细细碎碎的说着那些话,大致意思是,将罪责推在了大皇子的身上。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