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赖上大皇子了?”霜枝剥着花生米的紫皮,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这可算是证据确凿,说句实话,怎么着也怨不到大皇子身上。”

靳月喝口茶,扯了唇角,浅浅的笑着,“这不就是八皇子跪在宫门外,想要得到的结果吗?大皇府逼死人,让八皇子和年幼的孩子,悲惨如斯!”

“真是能颠倒黑白,分明最受伤的是九皇子,如今倒都成了他们八皇府的好处。”霜枝愤愤不平。

提及岁寒的时候,靳月握着杯盏的手微微收紧,“也不知道岁寒在宫中如何?”

“怕是不太好。”明珠说,“您想啊,九皇子之前跟八皇府走得这么近,那位八皇嫂一会想杀他,一会又因为这桩事而死,他小小年纪的没杀过人,怕是心里会受不了吧!”

靳月亦是想到了这一层,可是……

“这是毕竟的过程,谁都没办法替他!”靳月寻思着,还是得找个机会进宫一趟。

敦贵妃如今还在大牢之中,主君对这桩案子不闻不问,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所以眼下……岁寒之事,还得要靳月搭把手。

然则这世上之事,怕什么,来什么。

“清泉?”霜枝诧异,“他怎么出宫了?”

八皇府的管家就在前面领路,当即拽了拽清泉的衣袖,“人在那里!”

“多谢!”清泉道谢之后,直奔靳月而来。

霜枝提着心,“怕是、怕是宫里出事了吧?”

“七皇妃!”清泉行礼,面色焦灼,“您能不能进宫一趟,去看看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