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宋玄青大步流星的离开。

靳月皱了皱眉,目送皇帝离去的背影,心头微微愣怔,她又不吃人,跑这么快作甚?

待靳月转回,靳丰年第一时间迎上去,“如何?皇帝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是太后娘亲的义女,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会为难我?左不过是担心玉妃姐姐罢了!”靳月笑嘻嘻的回答,“爹,玉妃姐姐的身子是否无恙?之前……”

“放心,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你爹啊?”靳丰年如释重负,“我这厢看完了病,也开了药,留在宫里诸多不便,你找人送我出去,回头若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后宫到底是后宫,寻常男子是不许踏入的,何况靳丰年是个平头百姓。

“行!”靳月点头,“我让明珠送你出宫。”

明珠行了礼,领着靳丰年离开。

寝殿内,顾白衣躺在软榻上,面无血色。

二月行了礼,领着所有人退出寝殿,唯剩下靳月与顾白衣独处。

“玉妃姐姐是觉得难过?”靳月问。

顾白衣摇头,“是不甘心。”

靳月不解,“为何是不甘心?人都抓住了,孩子也没事,我爹肯定能……”

“不!”顾白衣抿唇,“其实自从上次若离针对你,在你身上下手,我便生出了疑虑。月儿,你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与你说,我是怀疑……怀疑我母亲的死跟丁芙蓉有关。”

靳月恍然大悟,“而你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