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情动处,竟是涕泪涟涟,乍一眼,还真是情真意切,不似作假。

男人也跟着干嚎,“谁知道会惹这样的祸事,咱们就是小老百姓……”

“演够了吗?”君山瞧了一眼底下人。

说时迟那时快,惨叫声震颤耳膜,女人陡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瞧着男人手腕上缠绕的细蛇,那蛇约莫小拇指粗细,此刻正吐着信子,蛇身不断的在风中摇晃。

“此蛇好血!”君山抬步下了台阶,“喜群居,它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听不得那些砌词狡辩,但凡让它咬上一口,便再无松口的可能。它会慢慢吸干你们的血,过程很缓慢,也极为痛苦,能不能熬得住,那得看你们的运气!哦对了,这蛇有毒!”

“你……”男人的胳膊上被咬了一口,瞬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声声凄厉。

君山置若罔闻,“毒入腑脏就腐蚀内脏,从内至外,一点点的蔓延开来,疼到了极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若能忍耐一个时辰,我都算你赢!”

事实上,没人能撑过一个时辰。

这东西原就不是大周所有,毒性之烈,亦非常人可解。

疼痛到了极处,男人满地打滚,“别、别咬了,我说、我说……是是一帮男人把她劫走了,至于去了何处,对方没有说,只是给了银子,让我们闭嘴!”

君山皱眉,略有些迷惘,难辨此言真假。

窗户上的影子,优雅的放下手中杯盏,极是清隽的侧颜倒映在窗户上,薄唇翕合,匍出极是凉薄的话语,“废了他,丢山里喂狼!”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决定了这男人的生死。

大概是真的被吓着了,在蛇游向女人的时候,女人嚎啕大哭,尖叫着匍匐撤退,身上被绳索绑缚,她只能用这种最为狼狈的姿态,让自己避免这恶心的东西的撕咬,“我说,我说……他们把她拽进了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