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狠狠点头,“肯定没有。”

闻言,他凑在她耳畔,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软语呢喃,“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吗?”

眉睫陡然扬起,靳月猛地愣住,“你、你你你……”

“听过一句话吗?久病成良医!”他弯腰,双手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与她鼻尖相抵,呼吸相灼,“月儿不乖,该罚……”

蛊惑之人,缭绕耳畔。

靳月的脑子一热,忽然想起了拓跋熹微,几乎是本能反应,她猛地的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颈,傅九卿的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诧异。

诧异过后,是喷薄而出的欣喜。

他的小姑娘,开窍了!

一想起拓跋熹微看自家相公的眼神,靳月便觉得浑身不舒坦,这是她的狐狸啊,怎么能被人觊觎?干脆,先下手为强。

她脑子里是这样想的,亦是这么做的。

翻身,将他压下。

她在上,他在下。

她着急忙慌,手脚打颤;他静静躺着,眉眼邪魅。

衣服是扒了,毕竟之前他“彩排”了那么多次,她不觉得难为情,只是……姑娘啊姑娘,你是个姑娘啊!饶是身经百战,巾帼不让须眉,但有些事在领悟上,女人还真的比不上男人。

某姑娘急得满头大汗,直勾勾的瞧着那看得见,不懂得怎么下筷的美男子,眼眶一红,差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