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好像、好像不会……”

傅九卿幽然叹口气,语重心长道,“不会还不滚下来?坐着等过年?”

靳月红着脸,红着眼,默默的躺在他身边,“要不你那册子,让我再看一眼呗……”

“参照第一页?”他问。

靳月一愣,“??”

又是一声叹,他的傻姑娘啊!

“真的想好了?”他吻过她的眉眼,“答应了就是一辈子,不能反悔,这辈子只能有我这么一个男人。”

靳月呼吸微促,眼角微红,狠狠点头,“我给你生一窝小狐狸,可好?”

他宠溺一笑,“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从里到外,无一处不是疼的,但比起解毒时的折磨,这点疼似乎又不觉得什么,反而带着欣喜和激动。她想,这应该就是爱吧?!

应该是的。

她大概不会知道,傅九卿爱她到什么程度?

与灾荒饥饿之中,他若有一个馒头,必定只咬一口,剩下的都会给她。咬一口是因为他要活着,活着才能坚持陪伴,剩下的……皆是吾之所爱!

独爱!

他的身子凉得厉害,她浑身滚烫,冷热焦灼的时候,她不觉得热,他不觉得冷,这大概是爱情最适合的温度,不必太过热情,也不可太过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