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妙用?”靳月不解。

他牵着她的手,领着她行至一旁,“也该同你讲讲,我母亲的背景。”

“她来自北澜一个神秘的古族,倒不是有多少人,而是极为闭锁,外人很少进去,所以才会显得那般神秘,他们有自己的习惯,有自己的出事规矩,俨然一个闭锁的小国。”傅九卿与她一道站在阳光里。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觉得温暖,觉得……没那么阴暗。

“当年,她年轻气盛,逃出了自己的母族,遇见了北澜的皇帝。”傅九卿凝眸看她,“彼时,当今的北澜皇帝只是个皇子,不得不否认,美丽的皮囊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捕获他人的心,北澜皇帝爱上了她,并且将她带回了王府,养在身边。”

靳月不解的瞧着他,“可是……她为什么要、要离开你呢?”

这话问得有些残忍,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靳月的父母之所有抛下他们,是因为无可奈何,因为生离死别,但傅九卿说过,他母亲还活着,既是活着,又怎么忍心不见儿子,不见骨肉?

至少,靳月做不到。

她即将做母亲,是以全然想不通这点。

“因为她恨!”傅九卿紧了紧掌心里的柔荑,“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恨到……想杀了他的儿子,想让他为此痛苦一生,甚至于恨自己!”

靳月皱了皱眉,继而摇摇头,“我恨过,但我没想过伤害身边的人,来让他悔恨,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根本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我不会那么做,也不屑那么做。”

“可有人钻了牛角,钻了一辈子,如今又怎么舍得出来?”长睫掩去眸底的幽邃,他从不在人前展露自己的情绪,是以即便提起这等往事,他的面上亦无波无澜,平静得出奇。

靳月定定的瞧着他,难怪他从始至终都不愿提起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