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身在何处?”靳月问。

傅九卿摇头,“我只是在告诉你,小心她,别把她当做什么好人,她恨那个男人,却又舍不得伤了他,只好去伤害他所在意的人和事!她疯了,疯得彻底。”

靳月愣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记住了吗?”傅九卿问,“若遇见她,别客气!”

大概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妻子说这样的话。

偏偏,傅九卿说得真真切切。

别客气!

说到底,一脉相承,骨子里的血原就是冷的。

靳月忽然想起一件事,“你的伤……”

傅九卿的眼底猛地掠过一丝狠戾,那种恨委实凝于眼中,让一个生性凉薄之人,得以生出那样的东西,不过他很快敛了这般情绪,将东高原地在了最深处。

“罢了!”傅九卿牵着她上了马车。

大概是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阐述过去,靳月的心里便不太舒服,人越是淡然,越容易深陷其中,只是……假装淡然罢了!

迷迷糊糊的,靳月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比如说,梦里有个人,在她生病的时候守在她身边,那人长什么模样她记不太清楚了,隐约觉得是个高高瘦瘦的,身上有些淡淡的檀香。

他似乎说了些许,她听得不太清楚,大概年纪小,也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