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捕头去忙活,安康生亲自送了靳月出门。

站在府衙门口的时候,安康生笑靥温和的瞧她,“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一定要尽快,不要耽误,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事,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人只有活下去,万事才有可能!”

“知道!”靳月环顾四周,门口站着不少守卫,她终是不敢喊他一声哥哥。

安康生知道她的顾虑,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府衙,仿佛他与她不过是公门共事的情义,除非慕容家翻案,真相大白于天下,否则那些骨血相连的秘密,真的只能是秘密。

靳月抿唇,心头默默的喊了声:哥……

“少夫人?”霜枝上前,“咱们回府吗?”

“先去医馆!”靳月抬步上了马车。

傅九卿都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她独自一人回傅家,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她现在回去,傅正柏问起来,她又该如何回答?

思来想去,还是先去找爹!

且不管现在是否能解毒,至少找爹商量一下,拿个主意吧!

马车停在医馆门前。

四海正拿着鸡毛掸子,清扫柜台上的灰尘,自打靳大夫失踪,医馆里便没有人再来瞧病,只偶尔有人来抓药,是以堂内堂外极是冷清。

“少夫人?”四海喜极而泣,直抹眼泪,“您可回来了!”

“我爹呢?”靳月皱眉,快速环顾四周,始终没瞧见靳丰年的踪迹,那老家伙听到她回来了,怎么也不出来,往日他的耳朵最灵的……

四海仲怔,快速走到门前张望,确定没什么人,慌忙合上了医馆的大门,“靳大夫出了点事,暂时不在医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