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好对付了!”安康生叹口气。

傅九卿勾了勾唇角,“可宋宴,终究不是宋云奎,傅家不会赴慕容家的后尘!”

“自然不能覆辙重蹈,我还指着你好好护着她,跟她白头到老,保她余生无忧!”安康生说这话是出自真心,他连慕容家的冤仇都不愿靳月沾染,何况是旁的事儿。

报仇,是他身为慕容家男儿该做的事儿,她一个出嫁的女子,理该出嫁从夫……好好幸福就罢了!

傅九卿眸中神色有些许松动,面色的凉意渐散,淡然转了话题,“有人,会比我们更着急!”

“自然!”安康生点头。

宋宴还在宫里,可有人在宫外啊,那披着羊皮的饿狼,终会按捺不住浮出水面,将说出去的话,一字不落的吃回肚子里去。

不知名的女尸……

这“不知名”三个字,会有很多揣测,若不能给朝廷给天下人一个满意的答案,再闹下去,不知要闹出多少幺蛾子。

事实,诚然如此。

傍晚时分,有人看见了“顾若离”身影,据说是进了一家小饭馆里吃饭,不少人都亲眼目睹,这位曾经被“驱逐”出城的顾侧妃,吃了一顿饭,然后又消失在了小巷子里,是以,污蔑元禾公主私底下对付顾侧妃的流言蜚语,便不攻自破!

傅九卿立在院子里,瞧着被风吹动的,空无一人的秋千,身上裹着厚厚的大氅,饶是如此,依旧寒风刺骨,没有她的地方,委实凉得厉害。

靳月今儿还在宫里,太后舍不得,又留她住了一夜。

事实上,太后也是出于安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