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那小白是会说话的对吗?”傅子音问。

靳丰年点头,“对!”

“可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记得家在哪儿,是不是也因为吓着了?”傅子音追问。

靳丰年定了定神,“失忆这种事,要么因为受伤,要么因为吓着,他可能属于后者。音儿不必担心,他没有伤着,就是嗓子有点问题,养养就好!至于这记忆,得看他自己什么时候愿意想起来。”

有什么东西,能瞒过靳丰年的眼睛,小子还嫩着呢!

小白不敢直视靳丰年的眼睛,倒是一旁的傅子音,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仿佛是在思虑靳丰年的话中真谛。

半晌,傅子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姥爷是说他吓着了,所以脑子给吓没了。”

小白眉心一皱,默默的挠了挠额角,什么叫脑子吓没了?

“是啊,吓着了!”靳丰年收起脉枕,提起药箱,“外头雪下得太大,委实太冷,你们乖乖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知道吗?万一着凉,要吃苦苦的药。”

傅子音笑嘻嘻的摇头,“我才不要吃苦苦的药,我要吃山粉糊和糖葫芦。”

“这般爱吃甜食,仔细牙疼!”靳丰年宠溺的摸着傅子音的小脑袋,“乖乖的!”

傅子音点点头,送了靳丰年出去。

不多时,明珠便端着一碟荷花酥进门,“小姐,少夫人刚做好的点心,趁热吃吧!”

“娘的荷花酥最好吃!”傅子音爬上了暖炕,翘着兰花指,捻了一枚荷花酥递给他,“小白,你快尝尝,可好吃了!”

小白伸手接过,捏在指尖还是热乎得很,这荷花酥做得真好看,跟娘做的一样精致,咬上一口,嗯,连滋味都甚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