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挠挠头,是个大问题!

出了东山别院,傅九卿裹着大氅上车。

这会,那丫头应该是出城了。

查到了王家,查到了千里镖行,又跟着安康生去找了当年给王夫人接生的稳婆,已然到了这地步,按照她的性子,不弄个水落石出,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马车停在巷子里,傅九卿瞧了一眼车窗外扬长而去的马车。

瞧,又让他说准了。

靳月的确是出城去了,这会正坐在马车里,极是闲适的剥着花生。

“要是能有两口酒,那就更好了!”罗捕头感慨。

“我们是去办事,又不是去喝花酒!”安康生颇为无奈。

罗捕头很是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所以说嘛,文人迂腐假斯文。这一路上得多无聊,亏得靳月思虑周全,走哪都带着点小吃食。”

“就是就是!”靳月嚼着花生仁,连连点头,“霜枝可仔细了。”

“还是你教的好。”罗捕头美滋滋的吃着花生,“我跟你们说一说,昨儿个我去林氏绣庄,都打听到了什么。那一帮女娃子,真是聒噪,说这个说那个都有,不过无一例外的是,那小绣娘委实有人呢!”

安康生竖起耳朵,默不作声的盯着他。

罗捕头继续道,“说是有一天大半夜,那小绣娘从半夜溜出去,回来的时候很不对劲。她对人说是去了一趟茅房,可同室的绣娘却发现,她的鞋底沾了点土。这绣房附近,必须一尘不染,哪怕是绣娘们的房间,也都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面上不是铺了砖就是铺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