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不是去茅房。”安康生道。

罗捕头颔首,“茅房就在她们住的位置后面,我特别去看过了,根本沾不着土,这绣庄里唯一有土的地方,那就是后花园。所以大家都说,她是跟人有约,去了后花园。”

“那就是说,这个跟她半夜里私会的男子,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靳月不解,紧了紧手中的花生,“可若是若是如此,为什么要杀死他们母子呢?一尸两命,何其残忍。”

“我问过当夜守值的家丁和护院,他们都说第二天早上没瞧见什么异常,若非得找出点什么,那唯一的异常就是半夜里有猫叫。”罗捕头低头剥着手里的花生,“要知道,绣庄里不许养猫狗,怕万一踩踏了绣品,有些东西都是客人打样定制的,坏了可就交不上货,是要赔一大笔银子的。”

“猫?”

“猫?”

安康生和靳月,几乎是异口同声。

罗捕头嚼花生的动作微微一滞,被二人不约而同的表情,给惊了一下,“是、是啊!是猫叫声,有、有什么问题吗?”

“猫……”靳月掀了眼皮,瞧着对面的安康生,心里直打鼓。

“又是猫!”安康生苦笑两声,“这是跟猫杠上了?猫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多的事儿。”

大概是回过味儿来了,罗捕头心下一惊,“你是说……”

“罢了。”安康生拧着眉,瞧一眼心事重重的靳月,“可能只是巧合!”

靳月佯装无事的挤出笑容,“自然是巧合,除非这猫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