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的舌头和牙齿,一个比一个可怕,牙齿要嚼碎他的皮肉,舌头要钩走他的灵魂。

严越明的舌头沿着干燥的唇缝钻进他的牙关,舌尖剐蹭蹂躏他最敏感的上颚,又嗦着他发麻的舌根,忽轻忽重地吮。

口腔也许是另一个性器官,严越明越来越兴奋,他一边亲他,一边用胯撞他的臀,黏黏糊糊地蹭,快速用力地撞击。宋知雨知道他在干什么,却挣不开,只能小声啜泣着,忽轻忽重地吸气,像是情动地呻吟。

快感在严越明脊背上成串炸开。

严越明直接在西裤里射精了。

宋知雨扭过脸,漆黑的发密密地遮住他的眼睛,雪白皮肤上烧着一抹红,从耳根一直到眼尾。他听到解皮带的声音,严越明咬着他耳朵,喘得很急,鼻音很重地撒娇:“好舒服,谢谢哥哥。”

严越明黑眼珠因为难得的高潮发亮,亮得惊心动魄,惑人地性感着,好像自己的快乐全系于宋知雨一个人。

“知雨,我们做吧。我保证,这一次让你舒服的。”

严越明像是卸除累赘一样,从容优雅地脱下衬衫,又摘掉自己手上的手表放在床头。宋知雨看到了,是那块卡西欧,曾经花了他几乎所有的积蓄。

宋知雨不知所措,头疼欲裂,他真想大哭,真想求严越明不要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了。

这块卡西欧才不是严越明痴情的证据,这是宋知雨年少时的不识好歹和异想天开,是宋知雨曾经送出去又被蹂躏完扔回来的心。

“我不想......”宋知雨哭着说,“求求你了,我不想做。”

严越明温柔地把宋知雨半褪的衬衫褪下来扔到床尾,然后开始解他手腕上的手表,棕色皮革表带,玫瑰金表盘,严越明有点讨好地夸:“好看。”

手表解下来,苍白手腕上露出那道不可见人的深深割痕,死白干枯的皮肉隆起,可见当时割腕时下手之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