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宋知雨的手又烫又麻,那根狰狞的东西膨胀到极致,淫筋暴突,铃口腺液流了他一手,赤红膨大的龟头在他狭小的指圈里插进抽出,水声暧昧,仿佛另一种交合。

他小声抱怨:“为什么又变大了?”他圈住根部偷偷圈量,好像比十九岁的时候大了半个指节,热气喧腾,赤红沉长,更像杀人的凶器。

“好了好了。”严越明咬着宋知雨的嘴唇,不知多久,终于射在他的手里。

宋知雨从床上翻坐起来,汗湿的床单已经皱得不能看,摊开手,手上一滩浓精,白而浓稠,份量很多,从指缝里险险地溢出。他捧着男精,纯洁,无措,顺从,在这几秒钟里像是献祭。

他冷眼瞪着脸色绯红餍足的严越明,严越明连内裤都没有提上去,懒洋洋靠在床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他。宋知雨却一时想不出骂他的话,最终只是骂了一句:“为什么射那么多?”

严越明探身吻他脸颊,流氓似的坏笑:“憋坏了。再来一次?存粮全交给你。”

宋知雨踢他一脚,下了床,走进卫生间洗手。

等出来,严越明已经穿好裤子,把汗湿的床单扯下来堆在了床尾。

宋知雨不理他,擦干手上的水珠,别着肩撞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淡地坐在床头。

“你真生我气了?”严越明紧紧挨着他坐着。

宋知雨抿了抿嘴唇,摇了一下头。

“哥,漂亮哥哥。”严越明轻声说,“我对你,实在情难自禁。我是个满脑袋黄色废料的下流胚,对着你,这句话我是认的。”

宋知雨眨了眨眼睛,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来,“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