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颓然地靠在落地窗上:“你们都很聪明。你们都能看得出来。”

楚信鸥说:“没有必要这么辛苦。”

宋知雨想,一个人陷入泥淖是很容易的,但是想从泥淖里爬出来,却是很难的。他太懦弱了,没有这个勇气。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把严越明从他心里拔根而起,也没有做好准备接纳另一个人。

他只是想顺其自然,毕业,然后离开。

楚信鸥:“有些事情比你想象中的简单,你只需要离开,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

“知雨,你太好了,你现在不快乐,你应该有选择的自由。我也只是你的备用选项,但是我希望你选我。”

宋知雨脸色涨红,楚信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温柔宽厚如同长辈,他没有拒绝。

宋知雨满怀心事地上了楼,刚拐上楼梯就被严越明勒着肩膀压进房间里。

严越明单手按在他的锁骨上,像是钉穿他的琵琶骨锁在门板上,让他无法动弹。

严越明眼睛暴戾地发红,语气很冷:“哥。你让他摸你头发了,还让他摸了哪里?”

宋知雨剧烈喘息,有些害怕地说:“没有。”

严越明顽劣地笑,眉挑得很高,唇角只勾起一边,显得很凶很疯:“老男人只会花言巧语,他看你漂亮而已。他今年三十五六,裤裆里那根东西能不能硬还是问题呢。”

宋知雨崩溃地说:“你别总是说这些行吗?”

“那我说什么?跟他详细说说,你怎么跟我上床?!”

宋知雨哀求道:“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