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抽过床边的领带把宋知雨手腕捆住,把他扔到床上,“你今晚别回去了。”

房间地板上堆着好几个行李箱,他正在整理东西,准备明天飞美国。他看了宋知雨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信封,“飞机套票,你拿着。”

宋知雨手腕通红,却执意不肯拿,“我不要。”

严越明掐他的下巴,薄嫩皮肉泛起红:“收好。让你来,你就来。别给我想东想西。”

“我不要。”宋知雨憋着一口气。

严越明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头,从抽屉里抽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了,咬在嘴里,冷冷地盯着宋知雨,似乎等他回心转意。

烟味很呛很烈,薄荷味像是爆炸的夏天。

宋知雨只是跌坐在床上,蜷在角落里,在严越明的眼神里像是一只可怜虫。

严越明冷笑:“怎么,气我没给你做婊子的机会?”

宋知雨把脸埋在手腕里,轻声哭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婊子,谁爱当这个婊子谁去当......严越明,你畜生!”

严越明就盯着宋知雨,看他什么时候哭完。他对女生也这样,他不低头,就等娇滴滴女孩儿低头。这个人如果换成宋知雨,他更加不愿意低头。

有人敲门,是楚信鸥的声音:“越明,知雨在你这里吗?我找他有事。”

“我们兄弟联络感情!你别来烦!”严越明冲门口道。

楚信鸥直接问:“知雨,你还好吗?”

宋知雨打了个哭嗝,竭力平稳地说话:“没事,我没事。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