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厚有些神秘地笑了笑,又道:“姐夫,今日还有一事甚是有趣。”

刘家父子三人皆转过头看他。

贾厚卖完关子,才不慌不忙道:“今日,我提到大良城守将蒲元圭已投降,李瑕身边有一年轻人忽失了态,大呼‘不可能!我爹绝不可能投降!’,虽被李瑕喝住,这句话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蒲元圭之子?如何会在李瑕军中?”

贾厚道:“当我提到杨大渊已降,李瑕并不诧异,想必便是蒲元圭之子传递了消息。但当我提到青居、运山、大良城皆降之时,李瑕分明有些惊讶。可见这蒲家子是五月末左右到李瑕军中。”

刘黑马目露沉思。

“蒲元圭之子吗?”

“想必蒲元圭之降,对这孩子打击很大。”

“那便想办法私下见他一面吧……”

成都。

蒲帷犹神色呆滞,良久才开口道:“非瑜,你信吗?父亲投降了?不可能的……”

“你希望他殉国吗?”

蒲帷张了张嘴,一时竟是答不出来。

“我以为,父亲会守住大良城,力拒鞑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