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事先问过唐安安愿不愿意要,此事她知情,遂行了个万福以示感激。

年儿却颇疑惑,愣愣看着李瑕,问道:“那是什么?”

“算是个名份吧,我与官家说我太年轻,封赏不宜过甚,往后若立了功,能不能封赏给我的妻妾。”

“真的可以吗?”年儿不在意封赏,却因“名份”二字有些雀跃。

“并非没有先例,可知梁红玉?被封为杨国夫人。”

唐安安道:“万不敢相比,梁红玉巾帼英雄,奴家与年儿不过是……”

“无妨,韩侂胄尚且有四个妾室封郡国夫人。”李瑕随口道,“我为大宋立功,当不输于韩侂胄才是。”

“那当然。”年儿凑趣道,“对了,夫人与巧儿也有吗?”

“有,封赠了一妻三妾。”李瑕捏了捏年儿的脸,道:“你这安人往上,还能封国宜人、恭人、令人、淑人,又有县夫夫、郡夫人、国夫人。往后我还可立很多功劳,让你封个‘年国夫人’。”

“那我不要了,你立了功劳当然是升官比较好。”

李瑕附耳与年儿又说了两句,无非是定了名份,想要纳她过门。

唐安安看着二人亲近,便自觉有些融不进去。

她回想到今日清晨李瑕问了一句,她当即便应道“奴家自是郎君的妾”。

也不知是为演给旁人看,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