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

如皇上所想,他所有的恶行和见不得光的东西,范伸都无比的清楚。

写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皇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指头按在了白纸黑字之上,张大了嘴,用尽了力气,呼了一声,“王兆”

王兆人呢。

他去哪儿了

范伸由着他叫,没有半点慌乱,将那罪己诏收好,重新放入了袖筒之后,才又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陛下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皇上急促地摇头。

他什么都不想问,他只想让他赶紧出去。

范伸根本没在意他是不是想听,一件一件地问了起来,“陛下是不是想问朱侯爷的下场,是不是我算计的?”

范伸扫了一眼皇上。

见他激动地张着嘴,也没指望他能吐出一个字来,干脆地认了,“没错,是我。”

“还有朱贵妃,很早我便知道她是朱侯爷养出来的一匹瘦马,倒也不至于人尽可欺,不过是心思肮脏了些,早年想抓住朱侯爷的把柄,不让其轻易出卖了自己,才玩了一出戏码,将朱侯爷算计了进去,其余的,还真没有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