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黑前,朱侯爷会从地道运一批火|药,通到知州府的脚底下,你从那地道里出去”范伸话还未说完,知州手里的筷子当场落在了桌上。

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范伸后脸色苍白,颤抖地道,“大人莫不是玩笑”

朱侯爷竟然私自动用了火|药,那还走什么。

上面的路被死士堵住了,底下又被埋了火|药,他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还能往哪里走?

这回怕是死定了

知州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正一脸绝望,又听范伸道,“放心,□□我已经让人提前掉了包,都是些哑药,天色一黑,你同‘丫鬟’和‘画师’从地道中撤退,我留在上面断后。”

知州大人见他说的认真。

也知道那什么‘丫鬟’和‘画师’早就被范伸调了包,真正的人已经跟着文王早走了。

事到如今,横竖都是死,知州也只有听范伸的吩咐,“属下相信大人”

雨水落了一日,地面上已经有了河流。

朱侯爷追完文王回来后,便一直守在了府外,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有人前来禀报知州府的情况。

“侯爷,范大人还在。”

从早守到晚上,一切都风平浪静,似乎除了昨儿那批接走文王的大理寺暗卫之外,范伸已经没有了任何支援。

傍晚时,朱侯爷让人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