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

朱侯爷的死士虽将知州府围成了铜墙铁壁,但里头那大堂,同样也是个铜墙铁壁。

谁也进不了谁的底盘。

如此僵持了一阵,朱侯爷便让人收了手,耐心地等着那火|药,今夜是下定了决心,范伸必须得死。

文王已经回了长安。

他那颗猪脑子,也不知道回去后会掀起什么风波。

但只要范伸,和他附上的那个丫鬟,还有湘云阁的画师今儿都死在了这,单凭一个文王,他完全有那个信心去应付。

天色一黑,火|药到位后,朱侯爷没有半分犹豫,下令让人点了火。

然一刻钟过去,迟迟不见反应。

反而是知州府内有了动静。

几盏灯火在那禁闭的堂内不停的移动,朱侯爷心头一沉,正要派人去查看到底出了何时,守在府内的一名死士匆匆地出来禀报,“侯爷,知州府内的人已经顺着地道口,杀了出去”

朱侯爷脑门心突地一阵乱跳。

那死士又着急地道,“小的适才听那知州府内的人说,地道里的□□早就被范大人调了包,全是哑药,这两日之所以没有行动,便是一直在等着咱们替他们挖地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