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瞿烛在杀人毁洞后去了哪里显然和这场战斗的关联并不大。

“我们在想,瞿烛为什么没有毁去无洞的尸体。”萧长弓显然知道少年的想法,抚案道,“我们希望他是修改了什么地方,想以之误导我们,那样揭开原貌,也就找到了线索。不希望的是只因为这具尸体能提供的一切线索,根本和他的去向无关,不如留之牵绊我们。”

“那现在?”

萧长弓沉默轻声:“不断有新的伤痕被破解,但找不到任何异常。”

“.”

“但我们其实还抱有一些希望。”萧长弓看着依旧忙碌的几位人员。

裴液望向他。

“因为,一个鹤检若非逼不得已是绝不会打这种孤身深入、以命搏命的仗的。”萧长弓安静望着墙上老人的尸体,轻声道,“我入台时,无大人就已在鹤检之位,是我最为钦佩的前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该如何做一柄锋锐轻薄的短刃,而非玉石俱焚的长枪。他既然做了这种选择”

萧长弓没再说下去。

“但瞿烛并不是易与的对手。”裴液道,他永远记得那个雪夜山谷中的天才身影。

“是,对,瞿烛也是一样的可怕难缠,【流风】死在那里,他随意地把无大人的尸体留给我们.”萧长弓顿了一下,“但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相信.无大人会在这场的博弈中胜出。”

“.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裴液低声道:“多谢萧大人带我前来走吧。”

萧长弓点点头,两人就此出门而去。

“裴少侠还想知道什么,我引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