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仲通心底嘿嘿一笑,念道:“自然是我设计的!”口中却茫然道:“属下也不清楚,只是突然得知张兵马使给杀,心底惶恐,怀疑这宴会是鸿门宴,直接回来禀报。”

鸿门宴三个字让章仇兼琼脸色一变。

他自然没有忘记,皮逻阁最早请的是他,不是鲜于仲通。

正当章仇兼琼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又有急报传来。

“南诏突然兴兵攻入嶲州,夺取了嶲州城。”

鲜于仲通一脸意外,眼中旋即闪过一丝狂喜,口中厉喝道:“可恨的中山狼,我们出兵助他平定施浪诏、剑浪诏,他居然反咬我们一口,实在可恶。节度使,对于他们这类无信之辈无须客气,直接出兵,不管如何,先夺回嶲州。”

章仇兼琼亦觉得有理,不再迟疑,高声下达的调兵的命令,自己也急急匆匆的与鲜于仲通赶到了军营。

但是在他们兵马还未聚集的时候,嶲州很快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南诏已经退却了!

南诏王皮逻阁并未有占据嶲州城,也没有动嶲州的库房一钱一米,而是将张虔陀一家老幼全部杀了,并且还张贴告示,表明此次出兵的缘由,是因为张虔陀奸杀了南诏王妃,特来报仇。

章仇兼琼怒视着鲜于仲通。

鲜于仲通演技极佳一脸茫然道:“这点属下真的不知。”

章仇兼琼望向传令兵说道:“除了张虔陀一家人,有无别的损伤?”

传令兵道:“嶲州刺史徐琥父子阵亡,他们一时不查南诏倒戈,失了城防。为了不让城池失陷,徐家父子紧急之下召集百余护卫家丁与南诏兵死战,英勇阵亡……”